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“夏祐,你沒事吧?”大部分工作人員和練習生跑去關心夏祐,許嘉和灰溜溜的跟所有人道了歉,但也賺足了鏡頭。訓練重新繼續。夏祐拿出了他對錶演曲的改編,還給每個人分了part。出乎意外的,除他自己以外其他人分到的詞曲都很不錯。他是把表現機會讓給了其他人。安安指出了這一點,夏祐輕描淡寫的表示:“我沒關係,他們比我更需要。”這倒是事實,隊員們很是感激夏祐,對他的態度也有了明顯的轉變。林沢認真研究了改編,他告訴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cbr-“夏夜的風己經停了或者還吹著,落入深夜的人是否還在迷茫著?”
在沒開燈的屋子裡,張唱晚一個人坐在輪椅上,嘴裡嘟囔著不知道什麼話。
她隻知道她完了。
像是命中註定要有這樣一個劫難:一個舞者,失去了小腿。
她不分晝夜地在屋裡坐著,不管是白天或是黑夜都不開燈,緊閉著窗簾,像是想把痛苦都浸泡在黑暗裡,把痛苦泡的越來越濃。
好像這樣就能祈求到上蒼的憐憫,將所有的不幸都化作泡影。
當然是沒用的,事故就是事故,不會變成書中的故事,可以容許人一笑了之。
一個勢頭正盛的青年舞者就這樣跌落神壇,因為一場交通事故,失去自己堅持了二十年的事業,無論是誰都要一些時間給自己緩一緩。
哪怕是以一種自虐的方式,隻要心裡能好受一點,也是好的。
就那麼幾天,張唱晚的肩頭就瘦的像紙一樣薄了,白色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,把她原本就沒有什麼血色的臉,照的更加蒼白。
然而更加蒼白的是張唱晚的沉默,像刀子一樣劃破心臟,湧出大片的苦澀和空虛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頹廢多久,隻要低頭看看自己空蕩蕩的褲管,她就很難再升起活下去的勇氣。
張唱晚動了動好像生了鏽的胳膊和手指,吃力地搖動輪椅來到窗邊,拉開窗簾,骨節突出的手腕搭在窗台上,側頭往下看。
“我該怎麼辦?”
她其實恐高,但是現在她覺得沒有什麼比她現在的人生還要糟糕了。
“我這個樣子,估計出去都是要嚇到小孩子的吧。”
張唱晚摩挲著窗台,心想。
溫柔的敲門聲響起,“囡囡?
喝點水吧?”
張唱晚的媽媽拿著水杯站在門外。
是啊,不能死啊,還有父母。
張唱晚真的很會隱藏情緒,即使再難過,也會在父c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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