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謝時景輕輕咳嗽了一聲,掩蓋了窘迫。他抬起頭來,一瞧便是謝家人的狹長鳳眸裡滿是認真。“若是父親不在的時候,誰人想要欺負母親,母親可以來找景哥兒。”他頓了下:“母親與妹妹都是女子,景哥兒是男子,應當保護母親和妹妹。”他這一番話,叫南知鳶的眉心都更柔軟了。南知鳶走了下來,她伸出手來,揉了揉謝時景的頭髮。她蹲下身來,平視著謝時景:“放心,母親沒有受二嬸欺負,二嬸還將棠姐兒生辰宴的安排送來了呢。”南知鳶一邊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cbr-“孃親!你不要死!孃親——”
“清玨哥哥,是南氏她無福。若,若是你願意,我能替她好好照顧你和孩子們。”
...
精緻的拔步床上,一個身姿曼妙,膚白勝雪的少婦正緊緊閉合著眸。
她額角上滲出豆大的汗珠,順著臉頰緩緩流下,滲入進那一處雪白的幽穀之中。
夏日炎熱,就算屋子裡邊角上都是冰塊,卻也依舊悶人得很,女人脖頸上掛著繡著合歡花的嫣紅薄絲肚兜,甚是清涼。
這是平時之中禁慾清冷的謝首輔夜裡最愛的款式。
每回穿上後,夜裡都得叫四五回水,便是昨日也不例外。
隨著南知鳶的動作,那半截盈盈一握的腰肢暴露在空氣裡,白到晃眼。
襯得女人身姿玲瓏,生過孩子後,那蜜桃也愈發的飽滿,似是惹人采擷。
而點點紅梅突兀地在她脖頸、腰肢上綻放開。
一瞧便是昨日夜裡被男人欺負慘了的模樣。
隻是忽然,屋外鳥啼聲卻將南知鳶驚醒。
南知鳶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之中滿是不可思議,她渾身都在顫抖。
昨日夜裡鬨騰完後,她便被謝清玨抱在懷裡一整宿。
而就在這時,她做夢了。
丫鬟聽見動靜,忙走上前來。
“夫人您怎麼了?”
南知鳶夢見自己死了。
死在謝清玨帶回那個女人的第七日。
溺死在了女兒的生辰宴上。
不僅如此,她的夫君,當朝最年輕的首輔謝清玨,便是連她下葬都不見了身影。
夫妻數年,在她死後,謝清玨不見悲傷,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替她流。
南知鳶知曉,自己不過是嫡姐死後,南家為了維繫與謝家姻親,送過來的玩意罷了。
謝清玨待她一向是冷淡的,隻有在夜裡,他才會毫無節製的索取。
南知鳶原本以為,謝清玨這麼些年來便是連一個通房都沒有,也拒絕了官場上同僚送的女人,待她定然有幾分的情誼。
可在剛剛那個夢裡,南知鳶卻一下就心死了。
他將一個寡婦帶了回來,說要納她為妾。
而她卻在女兒生辰宴上莫名被人推下水中。
她才二十一,大好的年華,卻葬送在了冰冷的湖水裡。
而昨夜與她抵死纏綿的夫君,卻連她最後一面都不去見!
南知鳶隻覺得自己氣快喘不上來了。
就在丫鬟擔憂,想著出去尋府醫來給南知鳶瞧瞧時。
南知鳶才啞著嗓子開口。
“我無事。”
“棠姐兒呢?”
南知鳶開口時聲音都有些沙啞。
方才夢境裡,不僅昭示了她的結局。
她還夢見自己的寶貝女兒是什麼惡毒女配,揹著克母罪名,慘死在雪地之中。
南知鳶隻覺得眼眶都是疼的。
丫鬟鬆了口氣:“小姐如今還在老夫人那兒呢,一會兒便差人將小姐送回來了。”
“三爺一大清早便走了,還說今日有事要同夫人您說呢。”
南知鳶點點頭,突然,門外傳來焦急的聲音。
“夫人,不好了夫人!”
是柳絮回來了。
南知鳶看著柳絮。
“别急,慢慢說,究竟怎麼了。”
柳絮擦了擦脖子上的汗,急忙開口。
“三爺帶了個女人回來,正往咱們院子趕呢!”
南知鳶的呼吸突然停滯了一瞬。
右手卻像是控製不住似的。
一下將茶盞掃在了地上,上好的白瓷初落地時是悅耳的清脆聲,可眨眼間,那白瓷便四分五裂了,反射出豔陽透進屋子裡的倒影。
“你說,什麼?”
這和她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。
柳絮知曉南知鳶心裡並不不好受,可她還是再度開口,將方才的話重複了一句。
“夫人您是正妻,誰能越過您去,還是早些梳妝給她個顏色看看。”
南知鳶心慢慢冷了下來。
這夢,竟然是真的。
她抬眸,喉嚨乾澀。
“給我換一身衣裳。”
在夢裡,她心如刀絞,頭一回忤逆了謝清玨的話。
歇斯底裡甚至不惜讓其他房看笑話,也不願接納那平白出現的貌美寡婦入府。
謝家三夫人一夜之間成了個笑話。
可謝清玨大概是迫於無奈,最後還是沒有將那夫人納入府中。
南知鳶抬眸,看著想要替她打扮的柳絮,開口阻止。
“不必了,就這樣吧。”
鏡子之中的南知鳶低垂著長睫,精緻如芙蕖的面容上卻透出絲絲的寒意。
她緊抿著唇,一襲素色長裙輕裹她楊柳腰。若是旁人這般的素淨,怕是會略顯憔悴。
可南知鳶卻不同,她長相貌美,嬌嫩欲滴,打扮豔麗時候能夠冠絕眾生,可打扮素淨卻是另一種獨特韻味的美。
柳絮感受到了夫人的氣悶。
她看了看南知鳶,雖不理解夫人為何不好好打扮以彰顯她的正室地位。
卻也隻得笑著開口。
“夫人穿這般極美,待會兒三爺回來,定會被夫人迷得找不著北呢!”
南知鳶面上閃過一絲煩躁。
迷個頭!
昨夜將她欺負慘了,今日就帶女的回來。
這輩子,謝清玨愛納幾個便納幾個!
她再也不會期盼他指縫之中流露出的丁點憐惜了。
南知鳶剛想著,一陣墨香便飄進了屋子裡。
謝清玨回來了。
他一襲月白色長袍,袖口處是南知鳶親自繡下的祥紋。男人眼眸如同波瀾不驚的古井,似乎無事能夠影響他的情緒。
站在門口,他寬肩窄腰身量挺拔,暖黃色的陽映照在他鼻梁上,掃下一片陰影。
可謝清玨周身散發出來的清冷與貴氣,卻叫人不敢小覷。
他闊步走上前來,目光落在南知鳶的身上。
南知鳶沒有看他,而是淡淡地,將目光落在了站在屋門外的女人。
那寡婦依舊守著孝,一襲白衣襯得她尖銳的眉眼都柔順了些,像朵風雨裡搖搖欲墜的小白花。
女人膽怯地抬眸看了眼南知鳶,而後低眉順眼挪著步子到了南知鳶面前。
她跪在南知鳶跟前,兩行清淚便流了下來。
“請夫人開恩,讓妾能留在清玨哥哥身邊。”
清玨哥哥...
南知鳶唇角扯開一抹嘲諷的笑意,迎上了謝清玨投來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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