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“......”虞湘湘死死盯著傅硯洲,她什麼都不用說,那股濃烈的幽怨溢於言表。傅硯洲低下頭問程箏:“他們把你怎麼了?”那語氣認真得彷彿隻要程箏說了那幾個人的名字,他們就都不會有好下場。程箏掃視一眼,指著那些人:“他們,把我壓在床上,搜我的身。他......”她的指尖在邵飛宇的位置上定格不動,嘴裡吐出幾個字:“他對我動手動腳。”“我......”邵飛宇臉都綠了。“我我......硯洲,這都是誤會,我《與正文無關,無需閱讀》cbr-程箏的耳垂被男人含住。
她秀眉蹙起,扯了扯被子,拒絕的意味明顯。
修長的手指鑽進被中,一排保守的釦子讓傅硯洲不耐煩,他拉開她全部衣襟,嗓音喑啞,透著不滿。
“什麼破玩意兒,說了好幾次不準買這種睡衣。”
棉質的布料從程箏身下粗魯地扯掉,扔到地板上。
窗外一場新雨傾盆而至,亞瀾灣公館種了滿院的海棠,嬌柔的花朵不堪雨水猛烈的拍打,落了一地。
——
暖色的晨曦灑滿臥室,程箏動了動,身體痠痛。
她拉開腰間緊箍著的長臂下床,快步去浴室沖洗。
水霧氤氳中,浴室門被毫不避諱地打開,身後貼上一具高大光裸的軀體。
程箏伸手拿浴袍,卻被傅硯洲扯了回去。
“泡沫都沒衝乾淨。”
她無奈地任由他擺弄自己,直到兩人都清洗乾淨後,傅硯洲開口了。
“今晚同學聚會,你下班等我,我去接你。”
程箏愣了一下。
擦乾眼睛上的水分,淡淡道:“好多年沒聯絡了,跟他們不熟,我不去了。”
“結婚的時候全班幾乎都來了,不是見過嗎?”
“你想去你去吧。”她準備離開浴室,卻被傅硯洲攥住手腕。
他罩住她圓潤的腦殼,嗓音溫柔。
“乖,湘湘也去。她怕你還在怪她,我說了,你已經原諒她了。”
聽到那個名字,程箏繃不住了,整個人顯得越發尖銳。
“我說我不想去!”她拉下臉。
“以前他們撕我的作業本、在我杯子裡灌膠水、造謠我跟别人開房、還拿菸頭燙我......”
她控訴著指向鎖骨下,一處淡褐色的圓形疤痕。
“虞湘湘她還......”
“都過去了。”傅硯洲打斷她,黑眸沉下去。“你答應過我,會好好跟湘湘相處。”
程箏知道,傅硯洲這個人,為了虞湘湘,不會管别人死活。
果然——
“你哥的項目還有40%的投資款沒有打,不想讓他來煩你吧?”
程箏瞪著鏡中的他,甩開他的手,“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!”
因為賭氣,她沒吃早飯就去上班了。
飯廳內。
婆婆高衍蘭不滿地掃一眼傅硯洲,埋怨道:“不明白你怎麼想的,你跟她高中之後不是沒有聯絡嗎?”
傅硯洲拿起餐布擦了擦嘴。
“媽,她現在是您的兒媳婦,别一天說些有的沒的。”
“你什麼樣的找不到?她連大學都沒上過......”
高衍蘭話還沒說完,傅硯州站起身去上班了,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留下高衍蘭生了一天的悶氣。
程箏一上午掛了許繼遠六個電話,以至於他親自找上門來!
寫字樓橋廊上,程箏看著滿頭大汗的許繼遠,人前人五人六的他,可是一個親手把自己的繼妹送給别人的畜生。
“找我什麼事?忙著呢。”
許繼遠不屑道:“你有什麼好忙的?也是,連本科文憑都沒有,隻能給人打雜,什麼都乾確實忙。”
程箏白他一眼,轉身要進去,被許繼遠攔住!
“你是不是又惹傅硯洲不高興了?别忘了你爸那個小白臉是我媽在養著!你識相點,否則我就不讓我媽給你爸付醫藥費!你害你爸中風,現在還想害死他嗎?”
程箏看他急得這副樣子,諷刺一笑:“許繼遠,你這麼厲害怎麼還需要傅硯洲投資你的項目?為什麼還要來找我?你要不要臉!”
“程箏!”許繼遠惱羞成怒,“你别給臉不要臉,能嫁給傅硯洲你還要感謝我!你還不知道吧,你爸昨天又摔了一跤,現在躺在床上動不了。你不聽傅硯洲的話,遭罪的是你爸!”
程箏變了臉色,心一沉,胸口酸悶。
“要怪就怪你自己沒出息!以後傅硯洲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,惹怒了他,咱們都沒有好日子過!”
許繼遠知道程箏心疼程林,給她一記警告的眼神就走了。
程箏長呼一口氣。
她是沒出息。
不然就不會被虞湘湘頂替她上大學。
她沒本事,想要去揭發虞湘湘時,直接被許繼遠設計送到了傅硯洲的床上。
傅硯洲屈尊降貴娶她,就是要給虞湘湘守住這個秘密。
——
同學聚會在北城有名的會所“夜色”舉辦。
傅硯洲說要停車,沒跟她一起進去。
程箏想,恐怕是不好跟虞湘湘交代吧?正好,跟他站在一起,她也覺得難堪。
傅硯洲跟那些嘲笑她媽媽跟人跑了的同學都是一夥的,得知他要跟她結婚時,所有人都問:你喝多了吧?你怎麼能娶她?
“呦,學委。”
昏暗的走廊上,有人跟她打招呼。
是個男人,指間掐著煙,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。
程箏記得,這個梁暉時是傅硯洲的發小,高中時成績倒數,現在是某局的乾部。
這聲“學委”,她聽著刺耳。
“硯洲呢?你們不是一起來的嗎?”
“噢。”程箏指了下身後,“他去停車了。”
梁暉時點點頭,“進去吧,同學們都在呢。這幾年聚會你都沒來,這次托了硯洲的福,把你請來了。”
“你說笑了。”程箏不鹹不淡地扯動下嘴角。
要推包廂門時,她突然有些生怯。
曾經班裡五十個人,四十八個孤立她,裡面那些都是虞湘湘的死黨。
她在心裡暗罵。
傅硯洲非讓她來,不就是想羞辱她嗎?
正當她站在門口做心理建設時,包廂門突然打開了。
“箏箏,你來了。”女人聲音溫順甜美。
一道清瘦纖長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。
典雅的鵝蛋臉,精緻的五官,這個嬌氣的女孩子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,及腰的柔順長髮燙成麥穗卷,白色的無袖連衣裙下是一雙筆直的**。
這就是虞湘湘,標準的骨相美人,讓多少男人趨之若鶩,也是傅硯洲最愛的青梅。
可越美的皮囊,心腸越惡毒。
她曾是第一個讓程箏覺得毛骨悚然的人。
“箏箏,快進來。”柔弱無骨的玉手牽著程箏朝裡面走。
程箏想要避開她。
突然,虞湘湘一下子甩開她,纖弱的身體猛地朝堅硬的茶幾撞去!
咚!
“湘湘!”
“程箏你瘋了!”
所有人停下拚酒嬉鬨,將虞湘湘圍了起來!
程箏孤零零站在一旁,不由蹙眉。
眾星捧月間,虞湘湘精緻的小臉兒慘白,正睜著一雙絕美的霧眼受傷地看向她。
“程箏,你?”-c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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